怀礼只是笑,也不同她争辩。
听到她这么理所当然地说自己也勾引过别人,他的笑容却是有点淡了。
斜阳余晖落在他侧脸,俊朗的轮廓勾衬得柔和,他唇角始终扬着,显然心情不错。
但也不多问关于她的事情了。
怀礼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带着她踱着马,又进入新的一圈。
南烟忽然问:“这里几点关门。”
“怎么。”怀礼侧过脸,看着她,目光淡淡。
她兴头未消,下巴点了点他身下那匹刚她没机会试的黑马,笑着同他商量:“给我试试吗?”
“试什么。”
怀礼余光掠过自己,不禁失了笑。
故意的。
“你的马,我想试一下,”南烟瞧着他,挺骄纵地说,“你刚才都不让我骑。”
“那匹更稳一点。”怀礼说。
“我想试一下,”她估计以后也没机会来这种地方尽兴放松了,说,“反正你也没想回去,你在我身边我怕什么。”
这话有点奇怪。
南烟刹住了话头,看着他,曾经的职业习惯,几乎让她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装个可怜再服个软什么的——但他上次还说她很会装可怜。
于是她顿了顿,只平和补充道:“就试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