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蹦蹦跳跳地下楼去画室接着画画。
郑南禾的法子果然有用,今天脚没肿严重,也没有昨天晚上那么疼了。比什么云南白药见效快太多了。
她正扶着楼梯扶手,一阶一阶艰难下楼。
门外忽然掠过一阵引擎响。
停了下来。
秋老虎不饶人,院子里的红枫落了满地的红,前门大开着透气,穿堂风带过飘散一地的树叶。
在空中无休无止地徘徊。打转儿。
缠缠绵绵,不依不饶。
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他银灰色西装外套没系纽扣,里面一件墨蓝色衬衫,双手插着口袋径直走过来。
南烟怔了一下,受伤的脚几乎忘了放在下一阶。
他便已经踏入了门。
怀礼还准备敲门的,他见门这么开着,便放缓了步伐。才要试探有没有人,一抬头,便瞧到了她。
她扶着楼梯扶手,自高处这么瞧他。
像是那日在那个旧画廊,她的画稿向下飞。
南烟有点惊讶,挑了下秀气眉毛:“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