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礼最后对她一笑,轻轻地放开了她的腰。
南烟还没反应过来。
徐宙也冷冷看了眼电梯内的男人,向前一步拉住她的手扭头就走。
一开始他的步伐太猛,南烟脚受了伤痛得直抽气,徐宙也这才想到了什么,立刻放缓了步伐。
再回头。
那电梯好似又上去了。
徐宙也脾气挺大,手一横就掐住了她的腰,恰好落在怀礼的手刚才的位置。他一言不发地接过她手里笨重的油画箱,带着她,一步步地走出这里。
近傍晚。
晚霞热烈,混着一股如极光般张扬又诡异的颜色,洋洋洒洒地铺落在天空,蔓延到地平线尽头。
四处车水马龙,行人行色匆匆,汽笛轰鸣。
那个玻璃花园连带着黑暗一片的电梯,都仿佛一场梦境。
徐宙也始终没说话,几乎接过了她手里的所有东西,然后扶着她上了他摩托车的后座。
南烟想问他怎么来到这里。
在他背对她上了车,她接过那副画,报纸下露出画框的小小一角。
《for nce》
她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