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宙也吗。
她心乱如麻。
明知道不该这样。
还是这样了。
南烟这几天心烦意乱,徐宙也去了山东杳无音信,她怕他打电话来,又怕他不打来。
出远门还是担心他的安危,可她打过去虽然通着,可频频无人接听。
发微信也不回。
她最近也没接怀礼的电话。
怕他找她,她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文化宫,总担心又会在那里遇见他,但都没有。
她却又有一些失落。
人真是矛盾啊。
白天去舅舅家吃了火锅。
表弟郑炀暑假在家,南烟两年前在北京那会儿他正好在准备高考。
去年舅舅和舅妈离婚后,郑炀几乎是半天陪腿脚不好的舅舅,半天陪舅妈。舅妈人强势,郑南禾和南烟又在北京,不许郑炀与她们接触,今晚就要郑炀早点回去,不然就要上门抓人了。
到时候她来了,挨骂的可不止郑炀一个。
南烟和郑南禾肯定也没好果子吃。
郑炀小时候撕南烟的画儿还吃过南烟的巴掌,现在都二十出头的人了,懂事多了,今晚郑南禾喝多了,吃火锅时情绪高昂一直唱歌儿,郑炀虽对郑南禾还是有点偏见,但吃完饭后还是将她们母女二人送到了路口,帮忙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