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现在她在他面前,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在质问他。
南烟昨天还在画室画过画儿,她依稀记得哪里放着调好的颜料,她怕干涸,就用什么东西盖住了,这会儿几番折腾,她手一挥,不留心就打翻了什么东西。
可却无所谓,接着,她与他一齐滚到了床垫的画布上,五彩斑斓的颜料交汇,晕染,泼洒,在画布徐徐铺开,到处都是。
到处都是。
多么一副艳丽的画。
恰好地为彼此留了白。
像是今生唯一一次最别致的艳遇。
原来两年前下雪的俄罗斯,她站在他的房门外找他借火,一张俏白的脸妖里妖气的,他就知道找他借火不过是来挑他的火儿,那天晚上她的眼神就告诉他,她想要他。
眼神动作,一颦一笑,都告诉他,她要他。
贪婪地想要他。
他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把戏。
偏偏还乐此不疲。
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这么贪婪自私地想拥有对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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