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边接起了电话,打听起别的女人的动向。
嗓音徐徐低缓。
很好听。
却不属于她。
他说他只有一个南烟。
没有别的南烟。
“哦,你说南烟啊,她还在北京呢,”肖阳吸溜吸溜地吃火锅,辣得口齿不清,“她要跟她男朋友结婚了啊,人家俩孩子都有了——”
“你问她住哪里?怎么,人家结婚了你还要找过去吗?”肖阳呵呵直笑,“怀礼,别了吧,你这不太好吧。”
怀礼呼吸都不会了,思绪萦绕。
面前放着她画给他的那副草稿图一样的画。
中间一处空洞,随着他渐渐稀薄的呼吸,四面漏风。
很空洞。
无法被填充,无法完整。
手上的烟不知何时烧到尽头。
指尖传来了阵灼意,怀礼静静地调整了下呼吸。
“她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