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只银色小仓鼠刚才的动作,快到他几乎都没有捕捉到,而且牙签飞出去的力度,无论他怎么想,都觉得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这完全不是一只仓鼠能有的力道,说是用枪打出去的他都会相信。

他想起昨晚与千野优羽初见时,似乎也是因为他怀里抱着的两只老鼠,让他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才没有当场掏出伯莱塔把千野优羽给崩了。

仔细一看,虽然银毛小仓鼠戴着黑色礼帽,站在黑毛戴着墨镜的大狗身上,这样的画面乍一看很正常,但是总让他有种违和感,和一些微妙的不爽在里面。

好像有人在当面内涵他,他却没有证据。

有了这样的认知之后,琴酒的视线开始一一扫过房间里其他的动物。

那只戴着针织帽的松鼠,他一看就觉得厌恶,而那只黑脸的小羊,虽然他看不出像谁,但是黑成这个样子让他也心生一丝不安,好像直面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

至于那只蓝色的鹦鹉,琴酒看向了站在桌子上的阿新,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不认识,一点印象都没有。

阿新莫名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羞辱,但是他没有证据。

琴酒垂下眼睛,拿着手里的衣服就往洗手间走去,千野优羽下意识跟了出去。

去洗手间要经过起居室,千野优羽在起居室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也不知道这家宠物店以前的店长是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的。三楼明明是生活区,却连一张沙发都没有,只能坐在椅子上或者直接盘腿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