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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父亲的沈砚每回看着小皇子都会叹气,而后嘴里念叨着:“怎么偏偏就像了我呢?不是儿子都应该像母亲的吗?”

阮清茴听完便会笑问他:“像陛下不好吗,你这么好看。”

他先是一喜,洋洋得意的表情跃然纸上,随即又立马沉下眉头,再次一声叹气,“若是像阿茴,便能更加好看了。”

“男孩子嘛,长相端正便可,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夭夭好看不就行了。”

“嗯那倒也是。”说完,他抬头看了一眼正在院中读书的女儿,笑得眼睛弯弯,“果然女儿好看就是赏心悦目。”

阮清茴闻言抬眸瞄了他一眼,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同情般的眼神落在了正在吐泡泡的小皇子身上。

唉,儿子今后可要委屈咯。

小皇子出生的第二日,阮父阮母便进宫来看过他,之后阮母便隔三差五来一次。

她对自己这个小外孙喜欢得不得了,每回来都得抱在怀里逗他玩儿,惹得夭夭每次都向自己的弟弟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阮清茴让她在夭夭面前收敛着些,怕夭夭多想。她每次都是应下后,下次再来便又会忘记。

没办法,谁让这个小皇子是陛下唯一的皇子呢。

况且将来还会是太子,是皇帝,他们阮家的外孙是皇帝,换作谁谁能忍住不高兴?

今日在看过小皇子之后,阮母突然想起还有一事要说,便同她道:“对了,既然孩子都出生了,你便以此为由再给泽明去一封信吧,让他早些回来。”

说起泽明,近日北境频频传来战报,那些匈奴对边境诸城的骚扰不但不曾减少,反倒越发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