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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茴认识?”

她点点头,“父亲同张叔叔关系甚好,因此我们两家也时常互相走动。”

闻言,沈砚扁起唇,方才的愉悦一概不见,“原来是阿茴的竹马啊,我是说呢,张司谏一向寡言待人冷淡,今日却以一己之力舌战四位台谏官。”

“阿茴你是没看见,那几位能言善道的台谏官被张承说得哑口无言,灰头土脸,最终不得不同意我推行新政的样子,想想都解气。”

脸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他侧眸瞧了阮清茴一眼,扁起唇故意道:“难怪那张承愿意帮我说话呢,原来我竟是托了阿茴的福。”

看着这副明显吃醋了的模样,她无奈地笑了笑,耐心解释:“我与他仅仅只是相识甚久而已,家里素来家风严谨,我每每与他见面除了问候几句之外再无其他,万不可能对他生出别的情愫来。”

“我自然是相信阿茴的。”他拉着她起身,环过她的腰将头埋进她颈窝里,“只是同你开个玩笑而已,阿茴不用认真。我知晓,阿茴只喜欢我,最喜欢我,是吗?”

这般撒娇粘人,实在是叫她无法抵抗,抬手覆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柔声回道:“是——我只喜欢陛下,最喜欢陛下。”

某人终于开心了,松开她在那双唇上轻吻了一口,“走吧,去用晚膳。”

说罢,牵过她的手便欲往里走,方迈出一步,身旁突然传来几声咳嗽。

第7章 很甜。

沈砚当即眉头一蹙,神色担忧地问道:“阿茴怎么了,可是感染了风寒?”

说罢,他转头正欲让周全安传医官,却被阮清茴适时制止。

只见她面含浅笑,抬手覆上牵着自己的那只手背,“陛下,我没事。只是喉咙不舒服咳嗽两声罢了,不用传医官的。”

“当真没事?”

他半信半疑地看向那张面容,一双红润的嘴唇并未发白,神色也并无半分倦怠,看起来倒的确不像是生了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