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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亏了这香,才让他在每日对阿茴的担忧之下,不至于失眠而耽误了上朝议政。

今日已是阮清茴生病的第五日,如王医官所说,她今日的确好转了许多,至少烧已经完全退下,气色也比前几日要好了不少。

只是,仍然有些咳嗽。

沈砚下了朝一如往常去了仁明殿,同她用过午膳后又亲自喂她喝了药,接着便屏退了宫人,扶她上床午憩。

给她掖好了被子,他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终是什么也没说。

见他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启齿的模样,阮清茴干脆直接问道:“陛下,你是想说什么吗?“

沈砚垂眸踌躇了片刻,倾下身子来冲她眨了眨眼,“阿茴,我可不可以也上去同你一起睡啊?”

原来他想说的是这个,这哪里值得他欲言又止?

于是她柔声安抚道:“陛下,我的风寒还未痊愈,仍是有传染的风险的,过几日好不好?”

“可是可是我忍不住了”

阮清茴不解,“什么忍不住了?”

他抬眸凝视着她,抿了抿唇,随后从被子里拉过她的手,缓缓伸向了自己忍不住之处。

掌心的灼热顿时传来,把她烫了个正着。她猛地抽回了手,立即将被子盖到头顶,以掩饰她此刻的面红耳赤,羞怯难当。

“阿茴,我不是故意要如此的。”被褥外的那人仍在轻声解释着:“我也不知为何,许是因为先前日日同你亲近,一下好几日不曾碰你,我近日总是心痒难耐。”

“原本我也是难以启齿的,可是可是我真的难受”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听着似乎还带了几许委屈。

阮清茴又不是男子,她哪里知道这种事情若是一直忍着,除了会带来胀痛之外,还会对身体某个器官有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