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声,阮清茴倏忽掩唇笑了出来,“我竟不知,原来陛下的算数这么好。”
“当然好了!”
经这么一夸,他一改方才的泄气,立马坐直了身子将头抬起,扬着下颌道:“儿时在宫学时,我的算数可是第一名呢。”
“是吗?”她眉梢微挑,欠了欠身子以右手撑脸,望着他勾唇一笑,“那文章呢?陛下在宫学时,文章写得如何?”
沈砚登时一噎,心虚似的移开目光,挠了挠额角,“这个文章嘛我又不用科考,也不想写出什么诗词歌赋流芳百世,我学它做什么?那比起管理人来,朝中那些大臣还不一定如我呢。”
“是是是~,陛下的长处天下无双,无人能比。”
“你笑什么嘛,本来就是如此”
见她仍是掩唇暗笑,他索性放弃为自己争辩了,望了一眼屋外的夜色,转而催促道:“我不同你说这些了,你该歇息了。”
说着便将她抱了起来,阮清茴当即收了笑意,连忙道:“陛下,我自己能走,你快放我下来。”
“我不!”他故意将怀里的人颠了一下,缓缓勾起唇角,“阿茴不是说我的长处天下无双,无人能比?那我今日便让阿茴好好瞧一瞧”
沈砚微微俯下脖颈,小声耳语:“我无人能比的长处。”
倏地一下,怀中人的耳垂霎时红成了玛瑙珠子,“自食其果”四个大字随之漂浮在她脑中。
“陛下我,我还有身孕呢”
他置若罔闻,屏退殿内的宫人,大步流星地抱着她往床榻行去。
阮清茴被小心放下,她紧张兮兮地任由沈砚给自己宽衣,再宽下他自己的衣裳,如往常一样只着里衣躺在她身旁。
一声轻笑倏尔从他喉间传出,随即伸出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傻瓜,逗逗你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我在阿茴眼里就是色字当头之人吗?”
她闻言松了口气,接着又听他道:“不过,阿茴方才也不反抗,莫不是若我当真想要,你也当真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