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泽明既然已经跑了,他自然也就没有再继续留在侯府的理由。本想着立马回宫的,却不想岳母十分热情地邀请他留下来用晚膳。
毕竟是长辈,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只好同他们一起用了晚膳。
只不过晚膳过后,岳母仍是不让他走,继续十分热情的将他带到阮清茴的闺房里,指着屋里的各件物什,给他讲述起阮清茴进宫之前的故事来。
就这样,直到宫门快关闭前,沈砚这才钻进了来时的马车。
听完,阮清茴当季垂眸掩口,发出两声轻笑,“真是难为陛下了。”
“母亲一向待人热情,她女儿嫁的又是当今陛下,自然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的,还请陛下万不要与她计较。”
“我怎可能与岳母计较呢?”
有浓浓笑意荡进眼底,他拉过妻子的手,望着她的眸子笑得更甚了些,“况且,那些故事我都很喜欢听,就好像我亲眼见证了阿茴的成长一般。”
绵绵情意在那双桃花眼里四处流转,看得她一时沉溺进去,无法自拔。
突然,腹部被人踢了一下,她登时睁大了眸子。
“阿茴,怎么了?”
阮清茴抬手,缓缓摸向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又懵又不可置信,“夭夭她好像踢我了。”
“真的?!”沈砚一喜,连忙蹲在她身前,将耳朵贴上她的肚子。
可听了片刻,肚子里却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抬起头来,“夭夭方才真的踢你了?怎的这会儿又没动静了呢?”
“也许她只想踢那么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