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茴低笑了声, 知晓他还在委屈今日之事,想着自己比他大了两岁, 也就懒得同他计较了, 于是冲他招了招手。
待对面的人走过来, 她捧着他的脸踮起脚尖, 在那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还生气吗?”
某人唇角翘了翘, 却又故意压下, 视线看向上方,鼻间轻哼了一声,“还有点。”
真是拿他没办法, 阮清茴无奈地笑了笑,复又踮起脚亲了一口。
“现在呢?”
沈砚努力压平不受控制上扬的嘴角,一副勉强原谅她的模样,道“行吧,看你态度如此诚恳,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你下次可不能再提了。”
“还原谅我呢。”她笑眯眯地伸出手,凑到他右耳跟前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拧。
“啊啊啊,疼疼疼”
“疼什么疼,我用没用力我自己不知道吗?”
“呜”他委委屈屈的扁起嘴唇不再喊疼,任由面前的妻子揪着自己的耳朵。
阮清茴敛起唇角笑意,摆着一副严肃的面孔故意问道:“你还记得,那日你问我你和责任谁重要,我是如何答的吗?你将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我听。”
眼珠子朝上仔细思考了片刻,他将那日的回答慢慢念了出来:“陛下是我的天,无论何事,我都会与陛下站在一起的。”
“你记得倒是挺清楚啊。”她松开手,甩了甩袖子转过身去,“陛下记得如此清楚,想必是放在心上了的吧?怎么都放在心上了,却还是半点不信呢?”
“我哪有—”他脱口而出便想否认。
可回想起今日下午的矛盾,自己很明显是没有相信她的,遂又闭了嘴,转而说道:“你怪不着我不信嘛,是你先说要让我纳妃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心里不服却又不敢说,只敢默默想着,明明是她先提起纳妃的嘛,怎么倒还成了自己的错了呢?
仿佛是听见他心声似的,阮清茴倏地转过身,一道锐利的目光扫过来,顿时让他赶忙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