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娘亲想的,好像同爹爹不太一样。”她小小的一张脸陷入苦恼之中,“爹爹常说,我是他的皇长女,将来一定比男子还要更有出息。”
“你爹爹那是望女成凤,你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对你抱有期待是难免的。可你在娘亲的肚子里待了八个多月,又是早产,当时可把娘亲吓坏了。因此娘亲只希望你这辈子开开心心的就好,所有事情,都有爹爹娘亲给你扛着。”
说罢,俯身吻了吻女儿的额间。
午时,阮清茴把沈砚叫起来用午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
小公主刚生完病不宜吃荤食,于是她一边艰难地嚼着苦瓜,一边出声问道:“爹爹娘亲,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小弟弟呀?”
二人俱是一愣,接着沈砚扬起不怀好意的笑,看了对面的妻子一眼,“你每晚都要霸占着娘亲给你讲故事,哪有空跟爹爹生小弟弟呀?”
话音刚落便遭阮清茴瞪了一眼,“你在孩子面前别胡说。”
夭夭天真地又问:“为何娘亲给我讲故事,就不能给我生小弟弟了?”
“因为娘亲需要跟爹爹在一起单独玩耍,才能生出小弟弟呀。”
听完,她是懂非懂地点点头,而后又道:“那今晚我不要娘亲给我讲故事了,娘亲去陪爹爹玩吧,早日给我生一个小弟弟,这样我今后也有玩伴啦。”
“乖,夭夭真懂事。”
沈砚捧着她的脸揉搓,抬眸冲阮清茴挑了挑眉。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用过午膳后沈砚便去上朝了,海棠梨花带着夭夭去别处玩耍。阮清茴则一个人坐在回廊上,将弟弟从边关送来的信展开细看。
信里的内容写的很少,他本就是个男子不擅长表达,因而她只看了不到半刻钟,便看到了末尾。
信里说,他在边关一切都好,日子虽然苦了些,但如今也早就习惯了。
还说,这里的百姓不同于京城,虽生活疾苦,但人们的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比京城里的人更加热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