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对付这种年老成精的刀,他还是差了点段数。
不过因为莺丸的莽撞,他似乎成了时之政府的重点观察对象,身上的实验也没断过,但是……
看到曾经高高在上刁难他们的前任区域主任被老婆吊起来打,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爽。
他们不反抗,并不是不敢反抗,若是被逼急了……那就不仅是道歉那么简单了。
“不过,上次救了一期尼桑的那位先生……”博多藤四郎开口,周围的气氛瞬间沉寂了下来。
他们自从诞生以来,承受到的便只有恶意,然而第一次遇到裕神涉间给与的纯粹善意,居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即便是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理呢。”三日月宗近笑过之后,微微叹气,“目前来说,不牵连旁人就是最好的报答了。”
他们自己自身难保了,又如何有能力去报答他人呢?
然而即使意识到这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挫败感都涌上了所有人的心头,有恩不能报答的内疚感,甚至比被欺辱而无法反抗更让刃难受呢。
…………
不过与此同时,本丸的短刀也有了新发现。
乱藤四郎拿着一件湿淋淋你黑色的西装外套,正准备往晾衣绳上挂。
这就是一期一振遇险哪天,被好心人搭救时留下的外套……没错,就是裕神涉间那件压箱底的黑西装。
这件外套上沾满了血迹和灰尘,但是粟田口的短刀们依旧是心怀感恩的认真清洗,说不定……有机会能够还给那位先生呢!
蓦地,他摸到了西装口袋里似乎有什么硬硬的东西,他有些好奇的伸出手,然后在西装口袋里,发现了一张湿漉漉的名片。
“……drabundantia?”
乱藤四郎不懂外语,但是他看到这个名字,却有一种……奇怪的眼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