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还不能休息。”
富冈义勇面对着锖兔伸来的手茫然出神,表情也有一丝松动,可是一种莫名的急迫感,仿佛在催促着他,告诉他再不做出什么的话,就来不及了……
“这是鬼杀队的试炼,也仅仅是鬼杀队的试炼罢了。”锖兔平静地看着富冈义勇,心思细腻的他察觉到了自家学弟的焦虑,便放平语气,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入队试炼很重要,可是和我们以后面对的敌人比起来,又显得微不足道……我们以后的敌人是更多的鬼、以及最终的鬼王,而不是这些散养的鬼,你明白吗?”
说到这里,锖兔心情有些复杂的感叹了一声,“从今天的表现来看,你已经比我要强了,所以以后水柱继子,应该就是你来——”
锖兔的声音被富冈义勇打断。
“才不是!”
富冈义勇像是被触动了最敏感的神经,有些恼怒地盯着锖兔,把他吓了一跳,锖兔猛的发现,平时富冈义勇幽深平静的眼眸里,带着深深的恼怒……和委屈。
这……委屈?
“你才应该是水柱。”富冈义勇加重了语气强调了一遍,不仅像是说给锖兔听,也像是在告诉自己,“不是我,是你。”
应该是在试炼中持续作战七天七夜,保护了所有人的锖兔。
而不是像个窝囊废一样昏迷到最后捡来一条命的富冈义勇。
他不仅没有成为柱的资格,他甚至连成为一个普通鬼杀队队员的资格都没有!
“你的情绪很不对劲,有什么心事的话可以试炼结束后和我说。”锖兔皱眉,他很不理解富冈义勇到底是哪来的这种想法。
蓦地,刚想说些什么的锖兔突然闭上了嘴巴,手放在刀柄上,保持了警戒。
大地在颤动,一个个沉重的脚步踏着大地,在一步步走来,这一定是个大家伙。
真菰和锖兔对视了一眼,马上顺着声音追了过去,前方的震动尤为明显,肉眼可见的树木纷纷倒下,地上翻滚的尘土遮住了视线,但是隐约看去,也能看到里面露出的庞大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