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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含玉皱着眉,看着主位上的祁澈,冷声道,“你为了个外人,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
“就算你救了他,他能抛下邓烨跟你在一起吗?你这是在意气用事,不考虑后果。”
祁澈捻着袖子里的玉珏,淡道,“我本就活不过三十岁,多活两年少活两年又有什么差别。”
何况,能为那人做一些事,他心里很开心。
谢含玉面色冷了下来,“不可理喻。我们这么多年付出了那么多的心血,你若死了……”
祁澈打断了他,“我死后的一切都归你,这座宅子,给他。”
谢含玉,“你以为我为的是这些?”
“我还不是担心你?”
祁澈笑了起来,“我知道。”
“这辈子我福薄,本就活不久,还不如让他多欠我一点儿,下辈子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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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烨用碧根草给任平生熬了药,效果显著,任平生第二日便退了高烧,淤血都吐了出来,浑身畅快。
邓烨最后还是把那封信给他了,只是脸色非常不好看。
“这次算是祁澈救了你的命,这是他给你送来的信,说让你一个人看。”
邓烨黑着脸,“你俩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任平生没理他,他现在才知道祁澈为什么身上那么凉,原来是因为寒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