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望没应声,就着水把药片吞了。
“明天几点飞机?”谢北望问。
“十点。”简暮一转不转的盯着谢北望垂落的眼睑。
“睡吧。”谢北望把水杯放下。
简暮伸手擦掉他嘴角沾染的水渍,凑过去附了一吻,舌尖舔过他的嘴角,被谢北望按着交换唾液,余留的药片苦味在狭窄的通道交换,几乎是瞬间简暮就皱起眉毛。
“非得撩拨我。”谢北望在简暮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笑着将人放开。
待嘴里的苦味消淡,简暮才抬眼,道:“真没事?”
“这么关心我?”谢北望问。
“出于礼貌。”简暮无甚表情。
“没事。”
谢北望肺上一直有毛病,肠胃炎也很严重,家里摆的药都是成批的,专门码了一个柜子,简暮也是跟了他之后才知道什么叫药罐子。
凌晨时分,简暮被谢北望的咳嗽声吵醒,借着天光简暮偷看谢北望埋了半截的眉眼,用眼睛细致的描摹,后来实在困意乏乏,见天色差不多就直接起床了。
行李前一天早就码好,空余的时间多,简暮动身熬了一锅粥。
谢北望很喜欢喝粥,尤其是海鲜粥。
简暮是南方人,做别的不太行,就熬粥还可以。他第一次熬也手生,但次数多了慢慢的也就熟了,而且特别能把准谢北望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