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谢北望的手掌在简暮眼跟前招了招,又被简暮飞快握住。
“没傻。”
把戒指取出,简暮缓缓地戴进谢北望的无名指,谢北望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戴素圈戒指也好看的不行,简暮握着他的手傻乐了几秒,又被谢北望反手抓住。
“该我了。”
以相同的方式,谢北望帮简暮戴上戒指,手交握在一起,体温互相传递,烫的简暮七荤八素,眼角跟着红了一片,他飞快地低下头不敢让谢北望瞧出端倪,但谢北望是什么人,哪能由着简暮闪避。
“哭什么?”他轻笑一声,抬起简暮的下巴,“这么爱哭?”
拇指蹭掉简暮眼角稀淡的泪水,下一秒简暮就开始辩驳:“我不爱哭。”
戴个戒指就落泪未免也太娘们唧唧了,但简暮控制不了,情绪这东西就跟放闸的水,哪是说收就能收的。
谢北望并不想看简暮的笑话,他把人抱进怀里,低头亲了亲简暮的脸颊,“为这种事哭不值得,”他放低声音,咬住简暮的耳垂,“下次在床上哭。”
简暮手肘用力,狠住谢北望的腹部。
谢北望笑着把人放开,抓着简暮的左手攥在一起,拿了桌面上的手机,“拍张照记录一下。”
“自拍吗?”简暮搓搓眼睛,窘迫地撩了把刘海。
谢北望摇摇头,打开相机对准两人交握的手,“拍戒指。”
“哦。”
“想合照?”
“不想。”简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