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钟清墨捏得,像是小猫咪在心口处轻轻挠了一下,心脏不受控制般“砰砰”乱跳。
“钟掌门?”
钟清墨被那么一唤,倒回过神来,也渐渐镇定。
他思绪急转,向小弟子命令道:“你去禀告其他几位长老,让他们速速去断天牢一趟,本座和段……英俊先去查探。”
“是!”小弟子点头如蒜,脚底抹油就往回跑。
断天牢里登雪楼不近,说到底也是“玉泉洞天”的范围庞大,又是楼又是阁又是院,怕是走上三天三夜,也难以这些地方统统逛完。
钟清墨足尖点地,揽着段寒生的腰便一跃而起,眨眼功夫,小弟子揉了揉眼睛,只看到一抹红衣一晃,就不见了。
段寒生被牢牢禁锢着腰,发不了力,只能伸手环住钟清墨的脖子,很是不自在。
其实他轻功不错,这点路程根本不用带着走,况且腰间本就是敏感处,被人如此搂抱着,总是有些尴尬的。
一路蜿蜒陡峭,钟清墨步伐轻盈,带他飞至石山。
石山有一入口,已用铁门牢牢禁锢住。
照理说,外面应该有两名弟子守岗。
钟清墨视线轻扫,果然在铁门附近看到卧倒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地的鲜血。
“你莫要进去。” 如今钟清墨把段寒生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自然不肯让他跟着犯险。
“可是……”
洞内漆黑,有死了两名弟子,恐怕会有变数。
“若是有人想从里面逃走,你也好在外头接应,抵挡一二。”钟清墨说完,按了按段寒生的腰,然后松开手,朝里头走去。
段寒生原地踉跄了一下,掌门大人最近还真是……和他亲近不少。
钟清墨推开铁门,果然锁已不知被何人打开,洞内阴冷,黑暗一片,踏入时,一股凉气泊泊侵入体内。
感受到身体的不适,他一步步朝前走,很是当心。
洞中一间间牢房,竟然都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罪犯。
常年看押罪人的王老伯也不见了踪影。
钟清墨即刻警觉,飞快地奔向最里处,身形快得如同一道虚影。
就在即将抵达的时候,一道剑光闪过,直冲钟清墨门面。
“肖墨然狗贼!拿命来!”
钟清墨侧身躲闪,以剑抵抗,黑暗中,只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婀娜多姿,剑招凌厉,满是杀意。
待与他照面,看清了长相,不由一惊,一边出招一边问道:“你不是肖墨然?!你是何人?”
“钟清墨。”
“钟清墨是谁?”
女子在洞中被囚禁十年,早已不太知晓外面的人非了。
“虞清门掌门。”
“你是虞清门掌门?”女子又问:“那肖墨然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