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你再想逃,也是逃不掉的——”
上官离一路寻来,看见段寒生先是一愣,又瞅了一眼飞速躲进他身后的秦隐,温温柔柔的:“你怎地不去床上躺着,在这里吹风?”
秦隐吓得又开始掉眼泪:“我,我不要去床上!”
上官离摸着下巴,笑容越发柔和:“可你若白日不睡饱,晚上多累呀?”
段寒生冷冷地看着她:“你晚上对他做了些什么?”
上官离娇笑一声,眉眼弯弯:“正好,今日本座要吃烤烧兔,你要不要一起?”
“你抓了他的兔子?”
“本少主哪里舍得?”上官离往树荫下一指:“你看,小白不是还在那乖乖的吃草?”
段寒生揉了揉眉心,困惑道:“那你——”
“过来。”上官离朝秦隐招了招手。
秦隐起先不肯,后来见他眼神变得锐利,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仓鼠,心不甘情不愿慢慢小步挪了过去。
“乖。”上官离看他过来,露出满意的轻笑,顺带摸了摸毛茸茸的小脑袋。
段寒生哪里会不起疑:“秦隐,你若在竹溪院住不惯,搬来跟我同住可好?”
上官离动作未停,神情变得阴森森地。
秦隐立即害怕地缩缩脖子:“还……还是算了。”
他要是过去,上官离一定会把小白拔了毛,放烤架上烘烤!
“你莫要害怕。”段寒生哄道:“有什么委屈说出来便是。”
上官离带着寒光的视线如影随形,那是赤·裸·裸的威胁。
秦隐看了看小白,又瞧了瞧段寒生,犹豫了好一会,才咬着牙低声道:“算……算了,我住在这,也蛮好的。”
上官离愉悦,挑眉道:“段英俊,你来我这,不会只是为这小家伙讨回公道的吧?”
话一出口,果真转移了注意力。
段寒生想起此行目的,拱了拱手:“钟掌门常年被寒毒所困,在下此次前来,是想问欧阳少主可有解决的办法。”
“有是有。”上官离转了转眼珠,对秦隐道:“你先回床上休息。”
小家伙早就呆不住了,如获大赦,像一道离弦的弓似的窜向丛林,抱起大白就跑,途中不慎牵动了伤口,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还不敢滞留,停下步子呢。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段寒生紧锁眉头,质问道。
“不是要知道如何救钟掌门吗?”上官离岔开话题,冲他神秘地笑了笑:“你真有做好准备吗?”
“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
段寒生不明白他的意思。
上官离围着他转了一圈:“那你知道自己的体质吗?”
“属阳。”段寒生挑了挑眉:“这又如何?”
上官离轻笑道:“你既然知道,完全可以以身做为养料滋补,又来问我做甚?”
这回,轮到段寒生结巴了:“什么……滋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