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嗯……那我以后努力?勤能补拙嘛……你不讨厌我吧?”
“你还……”你还想以后?靳景山刚想这么说,发现刘默也又把头埋下去了,手指绞来绞去,连露出的后脖颈也是一片粉红色。
什么嘛,装这么大胆,不是很紧张吗?
靳景山突然想笑,于是伸手摸了他的发旋:“再说吧。”
刘默也看靳景山,哨兵确实笑了,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回了鞘递到他手里。这个笑令那句“再说吧”也显得温柔,那不是一句委婉的拒绝,而是一句值得期待的承诺。
靳景山给了他希望。
……
“他怎么说的?”衡雨泽问耿新,哨兵的五感总是更敏锐些。
“他说‘再说吧’。”
“呕,死渣男!”
“祖宗,我能吃饭了吗?”耿新小心翼翼地动筷子,“我好饿……”
“吃什么吃?你们哨兵不配吃饭!”蛇爷爷懒洋洋挂黑山羊的角上,耿新大气儿都不敢出。
靳景山,感动吗?兄弟为你两肋插刀。耿新瞟了一眼蛇打哈切时露出的獠牙,反正我是不敢动。
作者有话说:
刘默也:我有转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