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给别人讲题?”靳景山有点疑惑,后来想起两个人聊天记录确实是有督促他做题,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闲的时候,“……那是他吧,可是我现在不记得,没办法再喜欢他了。”
“什么没办法?刚刚不还亲了?”
“那是……那是意外。”
衡朦不乐意,她都做好迎接儿媳妇的准备了:“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你之前还为他拒绝了家里准备的相亲,这好不容易我们全家支持你了,你给我来句不喜欢了?”
靳景山越听越觉得不像自己,刘默也有那么大魅力吗?也不像是聪明到会给自己灌迷魂汤的人啊……“我喜欢的不是这个类型啊。”
“那你也要为人家考虑一下啊……”衡朦对刘默也还很满意,她喜欢乖的,更因为这是他儿子提过想保护的人,“前几天你还喜欢他,说要保护他,一失忆你就不要了。人心都是肉长的,向导不难受吗?你这样对不起人家,更对不起原来喜欢他的你自己啊。”
……
刘默也坐在病房门口,想听墙角,然而校医院隔音配置实在是超乎他想象。他不想走,感觉对靳妈妈没礼貌,好吧,主要是不舍得走。考完期末就是假期,他很靳景山的时间见一次少一次,要是不在这里呆着,他怕一放假再回来靳景山就把他彻底当透明人了。
好在雪山溜出来陪他,趴在他脚边打小呼噜。平时靳景山不放,这回精神体收不回去,倒让刘默也可以天天跟大猫儿见面了。
“雪雪疼不疼啊?肯定疼坏了,哥哥给你摸摸哦。”他蹲下来抱雪山,摸它背上的伤口。雪山也习惯了他叫“雪雪”,厚实的大爪子搭在刘默也肩头,伸出舌头舔他的侧脸。
猞猁吼起来的时候很凶,平时叫倒和小猫差不多,“嗷呜”“嗷呜”的,像撒娇。
刘默也把雪山抱到腿上,大猞猁还很沉,他把脸埋进雪山肚皮上的软毛中,得到了一丝安慰。“雪雪的哥哥不喜欢我了,雪雪还喜欢我吗?”
“嗷呜~”
“知道了,雪雪喜欢我跟鸡腿对不对?可是马上假期我们要见不到了……”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