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冰冷的仿佛没有感情：“的确，在公众场合查出这种事情，是你失职了，我不需要一个会给路氏集团抹黑的秘书，看在你为路氏集团效忠多年，解聘金提高三倍。”

范子熙炽热的心被泼了一桶冷水，霎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是他错了，不该让他制造时空，不该终止那场游戏，不该相信他的记忆一片空白，就会被自己打动。

但更现实的说，在范子熙看来是打动，在路辰看来是被控制，是一种潜在的威胁。

威亚修复好，慕拾寒完成了最后的拍摄，路辰一直在车内等待，等他上了车，已是深夜。

慕拾寒看起来心情不错，分享了高空下坠的快乐，就像鸟儿自由飞翔，濒临死亡的感觉，他不会再害怕了。

路辰一声不吭，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慕拾寒问他：“是不是还在为你的小秘书做错事耿耿于怀？”

路辰冷哼一声：“慕拾寒，别演了。”

“啊？”

“我知道是你。”

“……”慕拾寒装傻：“我怎么了？”

“拉绳是被高电压熔断的，它需要一个过程，从你给我打电话到我来，时间刚刚好。”

慕拾寒被戳穿了，有些难堪：“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说。”

“你以为只有我知道么？张云越配合你演这出戏，目的为了摆脱范子熙和他定下的霸王条款，好和我重新谈合作。”

“那你呢？”

路辰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的关系到此结束吧。”

慕拾寒笑出声：“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