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周律师打破了当下尴尬的情形。

“少爷，你感觉身体怎么样？头晕不晕？疼不疼？喉咙干不干？疼不疼？能开口说话吗？”

周律师关心秦宴的声音跟刚才讽刺秦菲的声音简直天壤之别。

秦宴看向周律师，想开口，结果果然喉咙好像不舒服，说不出话来。

周律师赶紧拿起一旁的棉签，沾水涂抹在秦宴的嘴唇上，给他润润。

秦菲站在一旁，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标杆，没有任何作用。

“你……你既然醒了，那我就回去了。”

“慢走不送。”

秦菲好不容易尴尬的开了口，周律师冷漠的看都不看他一眼。

再多看了秦宴一眼后，秦菲这才艰难的迈着步子，往医院外面走去。

重活一次对他来说最大的障碍，就是怀有过去的感情。

以前，在这个时候，他们明明关系还可以，但是现在，他做不到。

想要陪着他，可又没有理由。

出了医院，秦菲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回了家以后，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是阴郁的。

相反，医院内，秦菲刚刚一离开，周律师也板着脸骂了秦宴一顿。

“你知不知你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