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戴着的话,没有那个必要了吧。很多人都见到了。要自在点才像是在自己家。”
“只剩我们两个人了。”哥哥呢喃着。
“完全不用害怕,只不过是药嘛?世界上有这么多种药,能治好病的,就是好药。哥哥吃了药,所以病也好了。这是值得庆贺的喜事,大家都很高兴。”
哥哥的耳朵很苍白,昨天夜里那双耳朵被灯照着,红得像火一样,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在哥哥的面前就会显得笨手笨脚,明明前天晚上杀了人,也没有这样惊慌失措。
“烧退了吗?”
哥哥还是沉默不语。
自己站起来,想去叫来定光大进问话,哥哥忽然地说,“已经没关系了。”
“真的吗?”
“没事的。”
这样心平气和地说话仿佛是做梦一样的事,上一回能够这样,好像已经遥远到了十年以前。
“是想睡觉吗?吃一点东西再睡吧。已经快要中午了。”
伸手去解面具,哥哥头一偏躲开了。
“什么也不想吃。”
“不想吃怎么行?烧还没有退吧?”
“不是的,我单单不想吃。”
“前几天也是这个样子吗?刚吃‘那个’的时候,会不会特别不舒服?”
“有时候会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