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故渊蓦地呛了一下,扭过头捂嘴猛咳两声。
卧槽?姓池?
不会吧,怎么可能这么巧啊?
付故渊忽然想起自己之前和池郁聊天,池郁说过他小时候在祥和巷住过。
而且他记得付故渊被狗咬的事。
“嘶!”付故渊倒吸一口气。
“哎呦乖乖,怎么被呛到了啊,慢些吃!来喝汤!”外婆拍拍付故渊的背,给他舀了一大碗鸡汤,生怕付故渊吃不饱的模样。
付故渊等呛咳的难受消失后,问外公外婆:“那小孩不会叫池郁吧?”
外婆想了半天,说:“那小孩叫什么我们是不记得了,不过你被狗咬了以后,你妈就把你接回家住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那孩子几乎天天都来找你呢,而且每次来都带着小礼物,什么纸折的千纸鹤啊,那种闪闪的小糖果啊,真知棒棒糖啊,然后可怜兮兮地问我俩,故渊哥哥在哪呢,故渊哥哥的伤好了吗?”
付故渊单手按额头,苦恼地说,“竟然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你能有什么印象啊。”外公说,“等你回来,那小孩就搬走了,你俩总共就见了那一面,估计你小子满脑子都是自己怎么逞英雄地和狗打了一架。”
其实逞英雄这件事,付故渊记不得多少了,他只记得打狂犬疫苗很疼,被狗咬伤的手臂缠绷带时也很疼。
“那些千纸鹤和糖果呢?”付故渊好奇地问。
“你伤养好后不是回来继续住这了吗?”外公说,“我和你外婆把那些礼物一口气给你了,我记得你分给你的两个玩伴了吧。”
“啊?我分了?”付故渊咋舌。
“是啊,小渊小时候可懂事了。”外婆笑着说,“一副大哥哥的模样,大大方方将礼物全分了呢,自己一块糖都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