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顺利的,听说周围漂亮女生特多。”项青梧又看了冰箱一眼,“阿付也是奇怪,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抓住机会谈个恋爱,一心扑在学习上,以前怎么没看出他有全身心投入科研的鸿鹄之志呢。”
项青梧不知道付故渊和池郁的事,白鸣风和付故渊也不打算和他说。
倒不是担心项青梧没法理解,只是单纯觉得没必要说。
池郁离开六年,期间从未联系过付故渊。
白鸣风也不知道付故渊还能等多久,只知付故渊比自己苦多了。
至少他想听项青梧的声音时,一个电话就能满足心愿。
“你一个劲地看店里的冰箱干什么?”白鸣风困惑,“里面藏宝了?”
项青梧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天冷,想喝点酒,阿白你喝吗?”
“不喝。”白鸣风拒绝,连理由都懒得说。
“那我能喝吗?”项青梧眨巴眼睛,低声问。
白鸣风:“你喝啊,这种事哪有必要问我。”
“嘿嘿,怕你讨厌酒气会不高兴。”得到允许,项青梧站起身,走到冰箱前拿酒付款,他并没打算多喝,只拿了一听啤酒。
白鸣风看着项青梧指尖勾住易拉罐的拉环,使劲后扯,拉环脱离罐体,发出并不刺耳的‘刺啦’声。
项青梧用力过猛,扯开拉环的一瞬,啤酒的白沫溢出,沾在他手上,他并不在意地甩了甩,想去拿抽纸擦一擦,一抬头发现白鸣风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
项青梧咧开嘴,弯眸朝白鸣风笑,好像在因自己傻气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明明滴酒未沾,可白鸣风却觉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