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咬牙,故意在他面前点了一支烟,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说,“你个死变态,不就是想让我在床上哄你吗?那都是气你的,你要是再信我真的要找他们了。”
“嘶……”唐承宣心中的妒火窜了个苗头,随即又有些无奈,“你还有理了?”
沈年吐了个烟圈,抬起下巴嚣张地看他,“我就是有理。”
唐承宣冷笑一声,他那天甚至买了情趣用品,打算用脚铐把她绑在床上,不知道沈年知道了还能不能说出这些话。
他本来就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其他的东西得不到还能毁掉,可是沈年不能。
占有欲偏执欲和深深隐藏起来的暴虐欲快要将他折磨疯了。
“行。”唐承宣绷着一张脸,平淡开口,“希望你还能有力气去找他们。”
沈年剧烈地咳嗽起来,耳根到脖颈红了一片。唐承宣眸色晦暗,夺下她手里的烟,熄了,“什么时候学的?”
她指尖颤了颤。
大概是最想他的时候吧,想他抽烟的样子,想他穿上衣服背对自己的时候,想他蹲下身子给她处理伤口,想他那天如神降临拯救她。
所以啊,唐承宣是自作自受。他不该救一条只会咬人的蛇。
门突然被敲响,唐承宣假模假样地拿起文件,“这些你记得弄好。”
等送材料的走了,唐承宣拿起她手机给阚欢发了条信息,然后就走了。
沈年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唐承宣活好,我离不开他。”
她瞪大眼睛,怎么都没想到唐承宣能说出这么变态的话,她又抽了根烟冷静了好一会儿,才追加了一句,“不是我发的。”
“额……”阚欢怎么看都觉得这是沈年的说话方式,别人说不出这种话,所以不是沈年发的谁发的?阚欢看到这一段话脸颊爆红,心想唐承宣这么厉害的吗?
她羡慕地打字,“姐姐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