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咱们开始做陶器?”
李宿淡淡看了一眼她的细胳膊细腿,沉默半晌道:“你揉泥拉坯吧。”
姚珍珠有些不服。
她起身来到草筐前,伸手就拎:“殿下,您别看我瘦,可我力气大……”
姚珍珠这句话没说完,手上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她已下载竟没把那草筐拉起来。
姚珍珠:“……”
李宿挑眉,看她:“力气大?”
姚珍珠终于放弃了:“那殿下您小心些,别扯着伤口。”
虽说已经上了金疮药,又养了一日,可毕竟那是很深的剑伤,即便是在宫中,怎么也要将养月余才能好转。
李宿这两日忙进忙出的,又是挖土又是砍树,姚珍珠其实有些担心,怕他自己逞能。
她总觉得,李宿不是个会喊痛的人。
有病有伤,都是默默扛了,不会叫一声苦。
所以姚珍珠总之反复念叨,反复强调,让他务必要保重。
说来也奇怪,她这么絮絮叨叨,李宿却一点都不烦。
他甚至很有耐心,嗯了一声才走。
他们没有拉坯机,无法拉坯,却可以把红泥揉好,靠手工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