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殿,什么高兴,什么喜事。
不过是他们争权夺利的借口。
李宿起身,对李锦昶行礼:“儿臣听父王安排。”
姚珍珠遥遥看他,见他依旧不咸不淡,似乎对这些漠不关心,莫名松了口气。
李锦昶面对儿子的通情达理,脸色略回暖,语气也温和许多:“坐吧,还是宿儿懂事。”
温溪辞依旧跪在地上,李锦昶垂眸看着他,转身回到桌案前坐下,道:“温大人,你今日既要说,那就今日事今日毕,以后朝堂之上,孤不希望再听此事,你可明白?”
温溪辞磕了个头:“是,臣明白。”
李锦昶吃了口茶,啪的一声把茶杯放回桌上:“说罢,咱们且听听,就连皇妹都不知的定国公遗书,到底写了些什么。”
温溪辞直起身来,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上却只有坚定。
“殿下,臣是在十日前收到定国公这封遗书的,当时定国公约臣品茶,当场把信封交给臣。”
“臣不知其中是何物,定国公只说过几日臣便会知道这是什么。”
“没过几日,臣就得知定国公死讯,感慨万千,想起这封未拆过的信笺,才知是遗书。”
这么一说,众人便知定国公定是早就知道自己要死,提前安排后事。
别看温溪辞只是个官位不高的言官,但言官的嘴最是能说,他这几句下来,把所有人的好奇都勾起来。
大家都很好奇,定国公到底如何身亡?
究竟是意外还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