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的进来了,墨枝去了哪?”睁开眼后的林清安,见到的便是那笑眯眯如一只狐狸的少年,却并未见墨枝的身影。
“墨枝去给妻主拿吃食了,我吗?我自然是来寻妻主一同沐浴了,反倒是妻主好狠的心,从今天回来后,都不说想妾身的。”
谢曲生只是扫了眼过来,那目光就像是黏在上面再也难移半分,眼中带着一抹痴迷之色。
“妻主的身体长得可真美。”
多一分则丰,少一分则柴,唯像她这样的骨肉均匀得正恰到好处,亦连那副皮囊都透着如玉质感。
“你一个男子家随意窥探女子身体,成何体统。”此情此景,总令她联想到上一回公孙纤云之事。
“娇娇看自家妻主的身体,天经地义。”
“若是妻主觉得不公平,娇娇也脱了给妻主看。”他说话间,就像是香蕉脱去了它的外衣,露出内里的可口吃食。
少年四肢修长,腰间无一丝赘肉,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骨骼上,于朦胧的暖黄烛火下透着一种如玉质感。
特别是,他的身上不似其他男子都会有黑色素沉淀,而是泛着那在可口不过的淡粉,总令人下意识的联想到那春日枝丫上盛放的娇艳碧桃。
“妻主对娇娇的身体可还满意?”少年尾音微微上扬,满是带着勾人的魅,亦连那手都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妾身来之前可是将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了,就等着妻主前来品尝。”他说话时,还迈着那双白皙修长的大腿往那浴盆里跨去。
第10章 十、文巷 可当他的手,正……
可当他的手,正往她的肩上环时,却先是后颈一痛,随即人便晕了过去。
林清安看着这不着寸衣,趴在她身上的少年,脸上表情忽青忽白,亦连两只手都不知何处安放,只觉得作孽。
“墨枝,将书行和书言二人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