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他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往那湖底下扎去,后肩突然一痛,随即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另一边,在林清安回来时,便听到了谢曲生失踪的消息,当下顾不上其他,派着人将整座山头搜索。
而心里有着一道,连她都未曾注意到的惶恐。
终是在天亮时,寻到了那人的下落。
“小姐,姑,姑爷会不…………”惶惶不安的墨枝站在院中,脸上的表情难看得似能拧出水来。
“姑爷肯定不在里面的,还有你那乌鸦嘴可别乱说什么。”稳重些的墨梅先一步打断她即将要说的那些话。
此时此刻,因着一夜未睡,眼中血丝密布,眼下一片青黑的林清安站在这扇紧闭的门扉前,却是失了那推门进去的勇气,生怕她会撞到那令她所厌恶与不耻的一幕。
可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她的手,则诚实的推了进去。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唯有那充斥在鼻尖的栗子花香久久不散,即便她未经过人事,也知道那是什么气味,指尖攥得泛白,掌心抓得淤紫一片。
而那张黑漆钿镙床上,正躺在俩个衣衫不整,姿势却极为暧昧之人,地上凌乱的洒落着彼此的衣物。
“禅林。”一句轻飘飘的话中,带着连她都未曾发现的沙哑。
窗外竹音缥缈,室内花影苍苍。
“妻主,我,我…………”听到声音,刚睁开眼后的谢曲生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女人身边时。
这无疑比天塌了下来还要难以令人接受,特别是床边还站着眼中阴戾一片的林清安时。
林清安只是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并将她身上的外衫褪下给他披上,唇瓣紧抿着连话都不愿多说。
“不是的,我们并不是同妻主看见的这样,妻主信我好不好。”拉攥着她手的谢曲生就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浮于海面上的最后一块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