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晕的,还有妾身并没有妻主想象中的那么弱,对付仇人,怎么也得要自己亲自动手才行。”
林清安见拗不过他,只是抬眸对上了他的瞳孔,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
“也对,此人应该交由你来处理才是,只是你在逗弄老鼠时,切记离得远些莫要被那临死反扑的老鼠给咬伤了手。”
“我会的。”谢曲生自然知道她是在担心他,可这一次,当他想要凑过去亲她的时候,莫名失去了那勇气。
林清安见他那忽然黯淡下来的眸子,并未多言,只是站起来,垫起脚尖揉了揉他的发顶。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今日阴转多云,因着乌云遮日,连带着今日的温度都没有昨日前来得热烈。
当谢曲生拿着那水牢的钥匙走远的时候,眼眶中仍是带着一抹红,就连那远去的视线,都频频朝那扇紧闭的房门看去。
“殿下。”书言见他呆在原地许久,方才出声。
“去将水牢里的那个女人给本皇子带出来。”谢曲生收回眼中那抹微红,大跨步的朝着水牢的方向走去,攫在手心中的钥匙印得掌心泛起花纹。
“诺。”
坐在院中凉亭,边上守着好几个会武小厮的谢曲生见到那浑身上下散发着恶臭的女人时,眉头微蹙,那手更连连扇着面前的空气,就像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恶心之物一样。
“殿下,属下已经将人带到了。”
“这人是掉进粪坑里了吗,怎得那么的臭。”
“谢曲生!林清安!你们这俩个小人!”被扔在地上的方艳许是被水牢的日子给折磨得疯了,现在就像是一条逮住人就咬的疯狗!
而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浸泡在混合着粪便的污水中,而被腐蚀得腐烂泛白,其上还有不少被老鼠啃咬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治疗现露出的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