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相信小林大夫不是这种人,还有这是我自家做的馒头和酱菜, 还希望小林大夫不要嫌弃的收下才好。”
将那包裹强塞给她的是一个容貌普通的,只要扔进人群中便再也找不到的脸。
“谢谢。”眼睫半垂而下的林清安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馒头, 却并不急着吃。
而刚才去维持秩序的衙役也反应了过来,连忙将人往里带去,生怕她会突然跑了一样。
使得那为她喊冤抱屈声也离她越来越远, 外头暖阳高照,内里森寒刺骨。
冬日和夏日的区别, 不过就是一里一外。
等她回到监狱,也等着那些看守她的衙役一一离去后,林清安这才将藏在袖袋中的银针往那馒头里扎进去试毒, 等她在□□时,只见那银针底部泛起了黑。
唇瓣紧抿,漆黑眸子中流转着幽幽寒意的林清安将剩下的馒头与酱菜如法炮制, 结果得来的皆是银针发黑的结果,亦连攥紧着银针的力度不断加重。
看来那下药之人打的是想要她先暴毙在牢中,再给她编上一个畏罪自杀的罪名,倒是一石二鸟地好算计。
另一边,远在江南中的二人。
因着现已入夜,屋里头的灯已然熄灭,那小紫檀木几上的青玉柳叶瓶中则斜斜插着的几枝紫薇与美女樱,此时正散发着那幽幽的雅致花香,缕缕伴人入梦。
“幼清可是睡不着。”许哲看着躺在他身旁翻来覆去许久也不曾入睡之人,不免担忧出声。
林清时并未回话,而是抱着他的胳膊不放,偏生那身子就像是一条不安分的蛆扭来扭去。
“幼清可是想清安了?”黑暗中,许哲伸手抚平她眉间皱纹,轻声道。
“有点点吧,还有你说清安为什么那么久了,都没有写信给我。”气鼓鼓着的林清时也说不清楚她现在的想法,只觉得极为不安。
“许是她最近课业繁忙,何况清安那孩子的性子随我,你有何不放心的。”许哲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发顶,继而帮她掖好被角后,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