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我们两个已经有多久没有一起睡过了。”他说的那个‘睡’想来是那个睡,而非是那个睡才对。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想起了这个。”林清安一听到这个,连忙有些心虚得别过了脸。
毕竟她最近就是一直为了躲避同房才会选择早出晚归的,其实就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这种心理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妻主,那么久了都还没有履行妻主为自家夫郎纾解的本分,妾身刚才照镜子的时候,都发现自己快要成为一朵枯萎的花了,妻主也不懂得滋润滋润妾身。”
“咳,我最近不是在忙吗,而且我感觉你的脸依旧水嫩嫩的,哪里枯萎了。”她说话间还掐了他的脸一把,证明所言非虚。
“哪里没有,不信妻主你摸摸,里头都快要干了。”眸中满是委屈的谢曲生拉着她的手放在他来之前刻意点了桃花|唇,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那点点甜香的小嘴上。
“□□的,尽数胡话。”话音落,她的脸先一步红了个底朝天,并飞快的将手给收了回来。
“哪里是胡话,妾身说的可都是大老实话。”
“还是说妻主其实在外头有人了,所以嫌妾身人老珠黄比不上外头年轻漂亮的弟弟了,就连这嘴也比不上他们嘴里的甜。”
“瞎说什么。”她府里头光应付这一个都快要命了,更别说在多俩个。
可等晚上吃饭的时候,正在嚼着牛肉的林清安感觉到她的腿上放了一只手,很快,那只手更往里头钻去。
“把你手拿开,好好吃饭。”她拍开他的手,继续埋头吃着饭。
可谁曾想那手的主人非但没有停止先前的动作,反倒变本加厉的开垦起属于自己的领土。
“可是小娇娇饿了,小娇娇也想要吃东西。”手上下流,脸上满脸正经的谢曲生冷眼扫过屋内伺候的下人好几眼,手上的动作也变得越发放肆开来。
女子冬天穿的衣服虽厚,可下半身却只是着了一条裤子,目的就是为了冬天如厕方便。
“妻主不能只喂饱娇娇的嘴,不管小娇娇的死活吧。”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忙抬起那双水雾雾的桃花眼控诉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