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说也不要紧,因为妻主的身体可比妻主要诚实得多了。”话落,他便再次亲吻上了那朵带露花蕊。
今夜的风,好像连吹过来时都带着羞人之意,更别提那浓郁的连风都吹不散的旖旎缱绻了。
等第二日赴宴的时候,林清安就像是得了痔疮一样难受得扭来扭去,特别是因为昨晚上一事后,连带着她的脑海中,都总会下意识的浮现出那人眉眼含魅的询问她。
“妻主喜不喜欢妾身,喜不喜欢妾身这样对妻主。”
“妻主亲亲娇娇可好,娇娇好喜欢妻主。”
她觉得,她简直快要成为她以前最为厌恶的那等人了,就连往日里她爱吃的盐渍梅子,此时竟也提不起多大兴致。
正当她在愣神中,今日新换了一件水柳烟台青衫交领宽袖长袍的拂柳走了过来,因着他离得近了,她还能轻嗅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清雅梅花香。
“林姐姐,让奴家来伺候你可好。”这话虽同往日并无两样,可此时的她偏生听出了那么点儿不对劲的苗头。
拂柳见她并未拒绝,挨着她坐下后便殷勤的给她斟茶递糕。
林清安看着这面前的少年时,只觉得越发羞耻,甚至她先前还想到了如此龌龊的字眼,简直就是有毒,更愧对了多年读的圣贤书。
“这里的梅子糕倒是做得不错,林姐姐可得要尝尝。”彼时的少年离她极近,近得就差没有直接坐在她腿上来一样。
许是因着几日相熟后,这一次的拂柳倒是大着胆子拈起了一块梅子糕递到她的嘴边,满是温柔道:“林姐姐你尝下,奴家想着林姐姐定然也会喜欢上的。”
“不了,我想吃会自己拿。”眼眸半垂的林清安,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二人间的过近距离。
她这本是表明了立场的一个举动,可非但没有令少年像以前那样有分寸的远离几分,反倒是贴得更近了,就连那只宛如白玉雕刻而成的手,都暧昧的放在了她的腿上。
“林姐姐和奴家都认识了几日了,林姐姐为何还对奴家如此疏离,是奴家模样不美还是奴家生得不合姐姐心意?”微咬着下唇的少年,抬起那双泛起少许白雾涟漪的浅色眸子注视着她。
仿佛若是她哪句说得不对,或是哪一个音节加重了些,怕是都能惹来少年的一阵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