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日后真长了皱纹,我又岂不是一样。”林清安虽心有怪异,可仍是将这种触感给压了下去。
“这女子和男子怎能一样,再说了,妻主四十岁的时候还是风华正茂时,妾身说不定就要成了那等人老珠黄的糟糠之夫了,不过到时候哪怕妾身在丑,妻主都不能嫌弃妾身才行。”
“岂会,何况我又并非是那等在意皮囊的庸俗之人。”林清安有些好笑的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只觉得他最近倒是变得越发喜欢问她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妾身虽知妻主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以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准。”谢曲生嘟哝了一声,随又折了一枝朱粉的山茶花别于她的髻发间,又凑过去吻了下她的唇。
说,“只愿妻心似我心,君定不负相思意。”
他身上的味道依旧是她最爱的兰花香,就连唇也同样沾了蜜,可莫名的,此刻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在朝她索吻一样。
可当她看着那双眸中带着羞涩,耳尖泛着红的胆大少年时,不由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想来是她想多了才对。
而接下来的两天中,无论她到哪里,她的身后总会跟着那么一条小尾巴,亦连她在温习课业时,身旁都会有人为其红袖添香。
只是这一次,当少年的墨才刚研到一半时,却突然从身后将她给抱进了怀中。
“妻主,妾身好难受。”少年温热的语气,细细的,薄薄的,满是带着暧昧的洒在她略带敏感的耳垂与后脖处。
“可是肚子不舒服?”闻言,她的视线方才从书上移开。
“妾身不是那里的不舒服,应该是这里的不舒服才对。”他这一次并未用嘴言明,反倒是抱着她的力度较比先前重了几分。
而那卡在悬崖边上的那根树杈子,也在清晰无误的告诉她,他说的不舒服到底哪一个不舒服。
“你肚里的孕相现在还不显,对于房事一类还是克制一点为好。”微拧着细眉的林清安,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可是妾身听刘爹爹说了,即便男子有孕,可适当的纾解也是对肚里的胎儿有益的,何况妻主现在都快有两个月未曾给娇娇近身了,娇娇也很想妻主的。”少年的手勾上她的腰肢,一只手则往那青莲红梅襦裙下探去。
“那么久了,妻主就不曾想过娇娇半分吗。”少年的话里满是裹了蜜的甘甜,见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后,就连那手上动作都开始变得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