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不对,姐姐喜欢妹妹,妹妹也喜欢姐姐不是吗,既然我们彼此喜欢,那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好像他即便醉了酒,仍是有条不紊的吐出他想要表达的一切。
“外面的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的,他们又哪里能比得上姐姐,妹妹和姐姐待着的时候不是很快乐吗,为什么还要拒绝姐姐,何况他们能给妹妹的,姐姐也能给妹妹。”男人微凉的指尖抚上她的耳垂时,总下意识的令她泛起缕缕寒意。
可这一次,还未当他再有所动作时,便被林清安一个手刀给打晕过去。
林清安在将人给打晕并放在了床上后,又担心他会在半夜突然呕吐起来,结果因着没人发现,而被秽物给堵住了呼吸道,导致活生生窒息而亡。
只是她在这里守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却忘记了她的屋子里还有另一个等她归的少年。
先前醒来后的谢曲生在没有看见枕边人时,心下惶恐得像是被那无尽的深渊给吞噬一样。只因他担心,先前发生的那一切都不过是一场令他措手不及,并难以抓住的奢梦。
当他想要下床去寻她,却冷不防被那床下的胡凳给绊住了脚,连带着他整个人就像是那断了翅膀的飞鹰跌落在地,额头更磕到了床沿一角。
疼,那是一种钻心的疼,可是在疼,又如何能比得过内心的疼。
等月上柳梢,繁星点罗盘时,那扇原先紧闭的房门发出‘咿呀’一声后,随后便见那皎洁的银辉月色下,正有一个苍白着脸,满是挂着担忧不安之色的瘦弱少年走了进来。
许是因着他过于慌张,就连进来的时候,都差点儿因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那头乱糟糟的发更像是产生了静电一样,一根接着一根的高高竖起,亦连那张本就称不上白皙的脸都染了几分青紫。
“你怎么来了?”林清安见到推门进来之人时,也有些许的诧异。
“我只是看妻主那么久没有回来,加上我担心妻主会出了什么事,这才过来的。”谢曲生推开门后,见到的便是身上衣衫还完好穿着,并坐在桌边翻阅书籍之人时,不由松了一口气。
“何姐姐醉了酒,我担心他,便打算留在这里照顾他一夜,结果却忘记了和你说一声。”林清安见他只是着了件单薄的里衫,随即起身将她的外衫脱下给他披上。
“可是妻主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若是你一夜不睡,明日没有精神上课怎么办。”谢曲生先前推门进来时,便闻到了这刺鼻的酒味,连带着眉头都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
“可我也万没有将姐姐一人丢在这里的道理。”何况这醉酒之人的身旁若是无人守着,也会很容易出事的。
“不如妻主先前睡,妾身在这里帮你照顾何家姐姐可好,再说妾身明天又不需要上课。”何况一旦当怀疑的种子种下,那么便是在彻底难以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