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清风徐来时,总会吹得几片树叶落地。
“不知大师可有解决的法子。”此时的林清安并未在意她那已经被吞吃了大半的白子,显然无心于棋局之上。
“贫尼不过仍是一句老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身着普通的青灰道袍,桃花木簪的慧安大师不过五十左右, 可周身却弥漫着一股令人心神宁和之味。
“大师说的这句话我们都懂,可何来的解铃我们却是不知?”一旁的谢曲生听不懂他们那高深莫测的对话,只知道他现在想要听的只有人话, 以及解决的法子。
否则其他的对他而言,都不过是那等无用的屁话。
“施主与其来问贫尼,不如去询问另一位施主, 问他可有何心愿或是不肯离去的执念。”慧安大师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我道慈悲的动作。
“可若是那人的心愿是想取代我的身份,并一直活下去怎么办?”有些事他不得不提前问个清楚,否则到时候麻烦的还得是他。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一阴一阳谓之道。”慧安大师又念了句道号,随缓缓的闭上了眼。
“在下多谢大师解惑。”最后一句,突然令林清安如茅塞顿开。
“施主倒是个聪慧的主。”这一次的慧安大师倒是难得对她露出一笑,显然是在感叹她的悟性之高,若是不出家实在是可惜了些。
等离去的时候,谢曲生仍是一头雾水,更扯着她的银纹袖口不放,显然是等着她为他解惑。
“妻主,刚才慧安大师和你说了什么,为何妾身听得云里雾里的。”因着他腿不方便,就连走路的时候都要大半个身子依靠在她身上,才不至于踉跄得摔倒,或是被其他人给看了笑话去。
“这个吗,自然是天机不可泄露。”得了解决的法子后,林清安倒是难得的松了一口气。
“还有你这几日切记不能乱跑出来,不然我总担心会有人对你不测,知道吗。”
“这个道理即便妻主不说,妾身也是懂的。”谢曲生靠在她的肩膀处,睫毛轻颤着回忆起这段时间里所发生的一切。
“可是妻主为什么不告诉妾身,妾身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