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远处的阳城关因着主人到屋里头置了冰,倒是一片凉意。
因着月份越大,加上之前那些衣服都穿不上的谢曲生只得穿起了那宽松的袍子,甚至因为那人不在的缘故,连那梳妆打扮的心都没了,每日不是披头散发就是素面朝天。
可在书言端上藕粉桂花糕和绿茶酥的时候,却是怎么看怎么没有胃口,就连那频频往门外看去的习惯也不知道是在何时养成的。
“殿下即便在不饿,多多少少也吃点。”因着驸马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了,就连这林府上下伺候着的人都格外小心,生怕有哪点儿做得不好,惹来殿下迁怒。
“妻主现在还没消息回来吗?”只因除了之前的那封信后,他便再也没有收到有过于她的只言片语。
甚至就连她现在在哪里,做什么都完全不知情,就连这晚上睡觉时,那人居然也狠心的不在入他梦了,过分。
“想来应该是驸马遇到了什么棘手之事,或是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微抿着唇的书言想到那个之前伤好后就离开,并且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给他留下的女人时,也是气恼得很,可同时,他更担心她的伤口要是再一次复发了怎么办。
“你上一次也是这样说的,可是都过了那么久,妻主仍是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她还是再不回来,以后也不要回来算了。”谢曲生有些气恼的将面前的藕粉桂花糕往前一推,更像是在同自己生着闷气。
“也许是驸马写了信,说不定现在就在送回来的路上了。”书言对于那夜墨枝满身带血回来后的场景,还有那人伤稍微好一点后便离去的做法,多少也能推测出一点苗头来。
可是这些,他是万万不能同殿下说的,否则一个弄不好便是那一尸两命。
“姑爷,小姐来信了。”正当谢曲生还想再问些什么时,门外便传来墨兰夹带着欢喜的声线。
“是妻主来信了吗,快点拿来。”
等林清安来到楼兰时,已是到了七月份,就连这日头都快要将她给晒成了人干,偏生她的那身皮也不知道是遗传了谁的,无论是怎么晒都晒不黑。
楼兰因着地处沙漠,就连此地都长年见夏不见冬,加上他们这里的瓜果因着白日的阳光照射得足,不但是那个头大,就连瓜果都是汁|水甘甜,许是他们吃甜瓜多了,就连他们的身上都带着一丝甜味,以及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
而此时,那楼兰的城门口处,正有一男一女都在相互试图着说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