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新换了一身格桑花翠纱露水芙蕖裙,随意挽了一个灵蛇髻的林清时看着这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的男人时,莫名的有些发悚,白嫩的手指则不安的揉搓着那镶在衣袂上的南海珍珠,就连身子都不停的往后缩。
“你别吓到她了。”一旁的公友安微蹙着眉,随即温柔的将她给抱坐在自己腿上轻言安慰着,显然对他的动作很不满。
“啧,本皇子这都还什么都没有做,又岂会吓到她。”嗤笑一声后的高大男人伸出手,抚摸上了她这张比初见时不知消瘦了多少的小脸,不禁纳闷,难不成他府里头伺候的下人还虐待了她不曾?
“反倒是她怎么瘦成了个小鸡崽的样,就连这模样看着都比以前还要傻了。”要是再瘦下去,他都担心晚上抱着睡的时候,会不会被那骨头给硌得难受。
“这还不是都怪你当初下的那剂药过狠。”眉头紧拧的公友安将人抱着往后坐几分,也远离了他的桎梏。
说到当年往事,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尖,还有这也不能全怪他,谁知道那时候的他还年轻气盛的,以至于一不小心将药的剂量给下大了。
“反倒是你最近可别玩得过火,要知道那条毒蛇已经盯上了本皇子这处。”直到最后,他才说明了他此番的来意为何。
“放心,我又不是像你这种没有分寸的人。”正当男人欲打算从他怀中将人给捞出来抱一下时,院外突然传来了一道急促的唤他之音。
“王子,驸马说是有事寻您。”
“啧,那女人每一次派人来的还真是时候。”男人在临走之时,还略带警告的扫了他几眼。
等人离开后,林清时这才挣扎着要从男人的怀里出来,白净的小脸上还带着惊魂未散的恐惧,此时正用那小手拍着胸口,显然吓得不轻。
“没事了,幼清不要怕,还有再过不久清安也会来寻幼清玩了。”公友安见到她那么怕那男人时,眼中笑意更甚,唯那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真,真的吗?”林清时一听到清安也会来后,瞬间失了那几分害怕,一双狭长的桃花眼中,满是带着笑意。
“嗯,我又何时骗过幼清。”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幼清可得要乖乖听话才是。”男人的手,温柔的抚摸过她那方娇艳红唇,笑得就像是那浓稠得吐着腥臭蛇信子的毒蛇。
当清风扬过,吹得墙角花枝花叶簌簌而响,更吹落满地残红无人赏。
而那月团团,星如落子罗盘下的楼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