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可抓到了吗?”先前好不容易才将人给哄睡下的男人披衣外出,双眉间笼罩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寒。
“回大人的话,本来属下就要抓住那人了,可谁知道,居然被那人给跑了。”单膝跪地的黑衣人一五一十的禀告先前之事后。
可因着她迟迟没有等来回复,等那时间越久,连带着她鬓角冷汗亦直冒,更别提那因着过度恐惧而早已被打湿的里衣。
“跑了?”这两字,好像就是在他意料之中,毕竟若是真的那么容易得手,也就不是那人的女儿了。
不过现在时间还早,他倒是有大把的时间欣赏猫抓老鼠的把戏。
另一边的林清安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这才刚逃离虎口,此时竟又落狼窝,甚至又是一个老熟人挖好的陷阱时,更是气得牙根直痒痒。
“我说你想要做什么,放开我。”此刻被五花大绑中的林清安,正涨红了一张脸。
若非现在被绑着,她怕是早就冲上去咬断这少年的喉咙了,哪里还由着他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自然是将你押着同小侯爷回去拜堂成亲。”肤色呈古铜色的少年拍了拍她的小脸蛋,并对其露出一口森森白齿,眼中则带着浓重的戏谑之色。
“你们还不快将人给小侯爷带上,今晚上本小侯爷可得要给她领教领教什么叫真男人。”少年从鼻间冷哼一声,端得那叫一个强抢民女的恶男。
“你给我放………”
可怜这一次的林清安话还未说完,嘴里就直接被强塞|进了一块散发着浓重酸臭味的汗巾,差点儿没有直接熏得她两眼一翻地晕了过去。
更别说现在还像一头死猪一样被扛起来时,更颠得她连今晚上吃的饭都快要给吐出来了。
“不放,之前答应你的事,小爷现在后悔了。”少年察觉到她想要对他说什么时,又粗鲁的将她那塞进嘴里的抹布拿出来。
“之前可是说好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你现在又是什么君子,简直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若非她修养极好,骂不出什么脏话来,她现在怕不是要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得拉出来问候一遍才行。
“难不成你没有听到过一句话,叫做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吗。”少年那双湛蓝如水洗过天空的眸子中满是透着狡黠之色。
“我………”因着扛她的黑衣人嫌她过于聒噪,直接一个手刀将她给打晕了过去,省得吵得她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