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不知道,有些女人可是荤素不忌的主,甭管她是男是女,只要好看就行。
“下官不过是瞧着小侯夫人的模样生得不大与楼兰人相像,这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哦,是吗。”搂着身侧女子的时临从鼻尖冷哼一声,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这里头可没有张克尔统领说的那些贼人,若是大人不信,大可进去搜寻。”羽睫半垂的林清安往旁边稍过,将人侧身迎了进去。
只因若是这女人再不走,她实在担心会再出现什么纰漏来。
很快,等人搜索结束并在离开后,那位领头的张克尔统领还深深的望了林清安一眼,那眼中的神色过于复杂,一时之间竟不知她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唯有林清安见她大拇指上带着的那枚狼图腾缠藤银戒时突然心惊了一瞬,只因那枚相同的戒指,她曾在那个女人的手上也见过。
“我说你现在可以放开小爷了不。”随着那些脚步声逐渐消失于黑沉夜色中,铁青着脸的时临朝人怒嗤道。
若非顾忌着那抵着在腰后的出鞘匕首,他早就一脚碾上她的脚了,哪里还像现在这般忍着好脾性同人说着话。
“今晚上发生的事,林某还希望小侯爷能彻底烂到肚子里。”阴沉着口吻的在林清安关上门后,不忘将那白瓷瓶扔了过去。
显然刚才给的毒药是真的,并非是随口诓人而为。
“放心,本小侯爷可没有那么八卦。”将药吃进肚中的时临翻了个白眼,随即马上夹着腿,有些八字的往那侧间中走去,加上那憋得发青发白的脸,无须她想都知道他想要去做什么。
可在那人的剪影映在那座六扇芙蕖飞燕留小紫檀木屏风上,并配合着从外投映进来的绰绰花影烂漫时,忽地顿了动作。
正当林清安以为他是憋得太狠尿裤子了,一道不亚于河东狮吼的话直接朝她砸了过来。
“小爷告诉你,你可不许偷看!”在他即将解裤头中,不忘恶狠狠的来了那么一句,显然是将她当成那等饥不择食的登徒女一样了。
“放心,我对你这种黑得跟炭一样的男人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