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来寻表姐的,还有表姐的生辰也快要到了。”并不知道林清安早已休学,并失踪许久的闻觅风正伸长着脖子往他后面看去。
似在期待在某一瞬间,见到那抹踏着满地暖阳碎光而来的青衫身影。
“啧,这里可没有你们的表姐,想来你们俩是找错地了。”闻言,谢曲生从鼻间发出一声冷嗤,只觉得这俩人可真是又蠢又恶毒。
不过说到蠢,他们在蠢又如何能比得过上辈子的他。
好比有些明明只要他和妻主说一下便能解决的事,偏生他就喜欢埋在心里藏着掖着让她猜,就连当初的她再三言明了不会纳其他人为妾,也就只有他那么个蠢材因着想要展现他的大度,上赶着往自家妻主的后院里头塞人。
更因为他肚里生不出孩子,差点儿没有自责的想要让妻主将他身旁的小厮给开了脸,现在想想,仍是觉得可笑得紧。
不过逝去的往昔偶尔追忆一下便可,毕竟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即便殿下虽是嫁给了我表姐,可也不能那么平白无故的撇清我们同表姐的表亲关系。”
此时的闻觅风伸长了脖子往那月洞门处望了许久,都仍没有见到表姐的半片衣袂后,更认准了肯定是此人偷偷隐瞒了表姐他们到来的事情。
目的就是担心表姐知道他那表里不一的真面目时,就连他先前温顺的假面都已然龟裂,更露出那狰狞嫉妒如恶鬼的一幕。
“哦,本殿下怎的不知道妻主家里头何时多了一户闻氏表亲,可别是哪里跑来的破落户上赶着来攀关系的才对,毕竟谁让我家妻主心善,往里日头若是见到了无家可归的阿猫阿狗们都会多施舍一份好心。”鄙夷一笑的谢曲生重重搁下手中的汝窑芙蕖珐琅掐丝茶盏,皇家威严在此刻尽显无疑。
“你………”一向最沉不住气的闻觅风听到他如此羞辱他们时,差点儿没有忍住想要朝其嘲讽的本性。
好在被身旁的闻子悦拦了下来,并抓着他的掌心,对其摇头,示意让他莫要轻举妄动。
“我们和表姐是不是表亲关系完全不需要三殿下的一句否认或是承认,毕竟有些东西口说无凭,反倒是我们都来了那么久了,殿下也不知道给我们俩人上点茶的,更不知是不是三殿下拦住了下人去通报表姐说我们二人回来一事。”特别是当那么久了还未见到表姐时,当真是越想越可疑。
“啧,本殿下这里的好东西,岂是随便给那等畜生喝的。”
“你骂谁畜生!”即便修养好如闻子悦被再三的指着鼻子骂,也不见得还能忍,更何况还是被他们一向憎恶鄙夷之人。
“自然是谁上赶着对号入座骂的就是谁,不过本皇子还真的没有见过那么上赶着找骂的,果然这小地方出来的下等人就是上不得台面,当着以为自己偷了孔雀的羽毛自己也就是孔雀了不曾。”正抿了口大红袍的谢曲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