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医生打过电话了,马上就过来。 ”傅冬城以为她是烧的难受,声音放柔了很多,和她解释。
杜七漾依旧是一个人埋着头,默默在哭,像完全没听到傅冬城的话。
眼泪刚刚还只是浸了一点,而现在枕头上湿的范围越来越大 ,显然就是她哭得更厉害了。
“别哭了。”傅冬城是真看不得这些。
平时逗着她哭是一回事,像现在这样她一个人闷声流眼泪又是另一回事。
“你再哭我不管你是不是发烧,直接当禽兽了?”
傅冬城话音才落,杜七漾明显抖了一下,手指害怕的握紧,下意识往回缩。
“疼……”她嘴里小声的溢出一个字。
声音弱的几乎快听不见。
是真的很疼,再加上发烧的缘故,全身都酸软,疼痛的感觉似乎被加剧了。
哪哪都难受。
傅冬城又看了她好一会儿,眸中目光渐渐沉下,坐在床边,没再动她,也没再说话。
二十分钟后医生就过来了。
是个女医生,后面还跟着个护士。
问了几句,就是简单的着凉发烧。
给她打了一退烧针,开了药。
“等烧退了再吃两天药就没事了。”医生说着,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