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城待在房里画图, 日夜颠倒画了五天。
地上纸团遍地,昏沉沉气息颓靡, 窗帘拉上, 独独剩桌上一盏台灯。
笔触间越来也暴躁。
这段时间画图画的太顺风顺水,反而叫他忘了, 画的不顺手是什么感觉。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那妖精折磨死人的样子。
他脾气是不好,这些年越来越不好,气到头了, 他就得发脾气。
只是这几年还没有这么气过。
杜七漾真有能耐。
情侣之间,吵架嘛, 常有的事, 傅冬城想, 这次吵过了,过两天说不定她想通了, 知错了, 就回来了。
毕竟她之前那么乖,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分手也就是开开玩笑。
谁没有个气话呢。
越画越不知道画了个什么鬼东西。
傅冬城放下笔, 拿起手机,一按没开,才发现已经没电了。
他起身去拿了充电器。
手机开了机,看见三十多道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