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爷爷是什么人，顾远霆是相当明白的。

他早就知道，叶晴的身份，瞒得了别人，最后肯定瞒不了顾老爷子。

于是——

“是！”

顾远霆薄唇一启，直接就吐出了一个掷地有声的字。

顾老爷子看着自己这个一向引以为傲的大孙子，浓眉不由的拧了起来。

孙子这态度……

“这么说，那封检举信的内容，是真的了？”顾老爷子说着，揉了揉额头。

“不是！”

顾远霆完全的做到了惜字如金。

顾老爷子一听，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那口气儿还没有松利索，顾远霆又来了个转折。

“我们是两情相悦！”

顾老爷子，“……”

他就知道，自己孙子看人家小姑娘的眼神儿，温柔的都快滴出水来了，又怎么可能和那个小姑娘没有其他关系？

“人家小姑娘才多大，你怎么能……怎么能祸害国家的幼苗？”顾老爷子想了半天，想出了这么一句话。

顾远霆嘴角抽了抽。

小丫头虽然年龄小，但是也不能说是国家的“幼苗”吧？

“爷爷，我没有祸害，我们是正常的交往。”顾远霆义正言辞的反驳了顾老爷子的话。

“正常交往？”顾老爷子来气了，“人家小姑娘懂什么叫正常交往？我看就是你拐骗未成年少女！”

顾远霆听了顾老爷子的指责，表情不变，眸光一闪，一本正经的问道：“爷爷，当娘奶奶嫁给您的时候多大？”

“十……”顾老爷子猛然打住了。

顾奶奶当年嫁给顾老爷子的时候，只有十五岁。

那个年代成亲都早，又没有什么婚姻法，而且还大多是包办婚姻。

连童养媳都见怪不怪的，何况是十几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