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往深里再琢磨琢磨,似乎还有那么几丝漫不经心的不屑蔑视。
绳线已不堪重负,摇摇欲坠。
“我非常确定。”
末了,他彬彬有礼道:“我要上课了,父亲先挂吧。”
秦明喆:“……”已经气死了!还挂个毛啊!
“彭”的一声轻响,绳线彻底断裂,坠向无尽的黑暗深渊。
肩膀突然多出一双手,秦恒回头,撑着他的少年一脸未消的倦意,额前几缕柔软稍短的栗色发卷了几卷,修饰出几分可爱出来。
“上课去啊,发什么呆。”沈星剑歪着头看他,像是不理解他现在呆站着有什么意思,说,“一个人玩什么手机。”
他脸上还有睡觉时留下的红印,浅浅一块,印的位置恰好是靠近眼角的位置,像一颗红痣,衬得肤色都明媚起来了。
少年的皮肤跟他这个人一样,柔软温热,却有无与伦比的细腻。
秦恒曾不小心触碰过。
那时世界都为之静止。
秦恒伸手,轻轻在那柔软蓬松的微卷刘海上敲了一下。
沈星剑摸着额头一脸茫然。
“走,上课。”
梁杭之所以叫沈星剑,是因为音乐课是他唯一感兴趣的课程。
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课程能让沈星剑聚精会神的,丝毫不打瞌睡,精神奕奕地听下去,那就只有音乐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