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好的。”沈星剑憋出这么一句。
就是两人挨得太近,肢体接触又太多,那股冷香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
沈星剑嗅了嗅,赶在失态前咬牙找回了理智。
奇了怪了,为什么别人都闻不到?难道他得臆想症了?
秦恒也闻到了。
空中暗香浮动,淡淡的如同柏树的凛冽冷香混着股极清新的蜜柚甜。
像一根引线已然危险点开了火,滋滋的火花如同毒蛇猛兽顺攀而上,随时都会引爆。
秦恒收回手:“上菜了。”
精美的菜品流水般由人呈上来,沈星剑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好歹稍许降了温。
镜中少年眼神依然如同一把小剑般犀利,仿佛随时都会出鞘,却同时含了一汪水,令他的眼神柔和了许多。
他眨眨眼,镜中的少年也眨眨眼。
脸上的红晕被冷水一激,缓缓褪去,看上去倒没那么碍眼了。
沈星剑苦恼地想,他到底要怎么做呢?总不能戴个口罩吃饭吧!
那个味道闻到了,他就想……起反应。
跟个变态似的。
生无可恋。
刚到洗手间门口,沈星剑被一个oga拦住了。